走过来的时候,天海麦用她双眼都很良好的动态视力捕捉到了那两团肌肉的微微跳动。

嘶,富婆的快乐富婆的快乐。富婆的快乐来了。她的理智回来了。

内心的小人又在呼喊着:Go go!

他走到天海麦的另一边坐下了,这回她很清醒地忍住了,没有像进门时捏Eight脸那样突然动手了。

“初次见面,我是伏黑甚尔。”他的嘴角有一处刀疤,勾起的笑容,让她又想起了某个银色长发混蛋。

无论是低沉的声音,年龄,还是周身的气味,烟草的气味下掩盖的是淡淡的血腥味……他和琴酒应该是一类人。

可能,还要更加的危险,他的眼神告诉天海麦,他们是同类。

她的鼻子天生就对这种危险的气味特别灵敏。

“您好,我是天海。”天海麦向着他微微一笑,露出了标准的花瓶笑容。

他轻轻松松地加入了她和Eight之间的谈话,对她那个被Eight称之为渣男的老公似乎新的看法。

对,天海麦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发现丈夫疑似出轨,和丈夫大吵一架,正在花钱买开心的女人。实际上,她和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也算是半个同行。

Eight对琴酒一直持有一种贬义的态度,他觉得这是在精神和实体上的不忠,而伏黑甚尔听了天海麦模模糊糊的描述之后,反而说琴酒是一个很不错的丈夫。

因为他瞒得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