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狗崽子,看看这小表情。她都已经能把他的小表情做成阅读理解题了。天海麦想着正确答案,感觉到了莫大的委屈。

和着这个组织是如此的高贵,她就不配是么?

天天加班抓卧底,什么组织能有这么多的卧底?

怕不是借着抓卧底,出任务的名义,去见他的小、情、人!

天海麦想起来了,有时候他会处理掉身上的气味再回来。当时的解释是,怕血腥味太大,让她难受。

她就,呵呵。为真爱让位,可以!她也要去找她的一二三四了。分享?不好意思,她的心情说它不想干了。

伏黑甚尔说得对,身体健康事业才是大事。有句话叫做及时止损。

“麦,我应该不止一次的说过了。组织的事情不是你应该问的。”

琴酒直起了身子,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摆在她的眼前,十分有压迫感。

一个冰冷的物体,抵住了天海麦的腹部。是枪……

“你该不会以为,我在和你开一些卡哇伊的玩笑吧。”琴酒笑得张狂,露出了能把小孩吓哭的表情。

天海麦想到了一个词形容,童年阴影。

狗崽子,你该不会觉得拿手•枪指着我,我就应该怕你吧。天海麦此时非但不怕他,甚至还觉得这句卡哇伊有点可爱。

被琴酒用手•枪威胁了之后,她反而整个人突然松下来了。

只想一股脑地把最近的怀疑和不安都说出了口,她已经不想去思考后果了。大不了杀就被杀吧,狗咬狗,谁死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