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琴酒,思索了一下,决定开口。

“最近有人发现了她的踪迹,正在追查。当时,我把她关在了组织的房间里,还戴上了手铐。结果她从那个房间里消失不见了。”

“从四周都是墙壁,只有一扇门的房间么!”天海麦感到惊讶。凭空消失这种事情,正常人应该做不到的。

“不,一扇门,还有一个垃圾通道。不过一个成年人身材的女性是无法通过那个窄小的通道的。”

“这是从唯一一个从我手中逃走并且存有疑点的叛徒。”

“对于叛徒,我从不手下留情。这么怀疑的话,等抓到她的时候,你亲自和她对峙吧。”

这已经是琴酒最大的让步了,他还是不希望天海麦插手到组织的事里。

她有多憎恶木仓支,以及有多怕黑,他是知道的。

所以每当她说出这种我要加入组织的话,他就知道她这是在勉强自己,这会让他产生愤怒,恨不得一把抄过来打屁股的那种愤怒。

这种感情类似于:给狗子买了个新窝,结果狗子不愿意呆,老是喜欢往绞肉机里面钻。

主人搬走了绞肉机,结果狗子还跑过来问:绞肉机,绞肉机呢?为什么不让我钻绞肉机?的那种心情。

一进去,你就会变成一坨狗肉了!大狗咬牙切齿低声咆哮警告.jpg。

“也就是说,因为这个逃走的疑点,所以才是特别在意的?”天海麦正在圈重点。

她知道之后要往哪个方向买组织的情报了,一个是对面的人,一个是这件事情。

“麦……”

“嗯?”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内心还在思考什么时候联系伏黑甚尔,看看对方是否是这边的人,是否能够拿到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