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家具它真的经历太多了,这一击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它,光荣的塌了,它,光荣的退休了。

仅仅是第一条她就无法接受了,甚至有种想要让对面那家店血流成河的冲动。天海麦咬住了下嘴唇,没有说话。好吧,她理解老酒精的心情了。

等一下?如果是她的话……比起先把琴酒干掉,她更倾向于,把先动手动脚的那一个人杀掉?

好吧,也是她伸手掐了人家小哥的脸的……

好像还是她做错了,生气不能。

天海麦别扭的心情指数下降下降。

许久之后,琴酒听到了怀中的人开口。

“亲爱的,牛郎店,合照,外套,以及备注都是我以为你喜欢雪莉的时候弄出来的。”

“让你生气了,对不起。”天海麦平静下来了,她伸出手环抱了眼前的人,说完之后用头带着一些歉意地蹭了蹭老酒精的胸膛。

让你感觉到不安了,对不起。她在心里说着。

天海麦感觉到了后脑勺的头发正在被琴酒的一双大手摸着,梳着,虽然只摸到了头发的一小块区域,却让她感觉到周身的不安,怒气和暴虐的杀意都随着这双手逐渐平稳下来了……

“琴酒,你刚刚为什么要瞪我。”

“没有瞪你。我在气自己,把你伤到了,抱歉。”

“麦……”啾。琴酒轻轻地在天海麦的脸上落下了一吻。

她的脸难道是什么好吃的布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