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你同样这么做了,我咬过去,你打过来。第三次,我忍住了,你的手摸上了我的头。”

琴酒正在开车。

她把自己的手放在头顶上,一下又一下,“就像这样,你用一只温柔的手,抚摸着我的头顶。你说我做得真好……”

“怎么突然提起过去的事了?”琴酒依旧盯着前方的道路,这个山路不是很好开,有些陡峭。

“还记得那次围剿么?大概有二十个人吧……我和对方极限一换多,用一把匕首把你成功地保下来了。”她笑了,“那是我做过的最开心的事情了。”

琴酒的嘴角上扬了:“现在可没有你的用武之地了。”

“哈哈哈是啊,现在可能很难有机会再让我这么活动了啊。”

“当时啊,等我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病床上,一动也动不了,连眼皮也睁不开……吃了几发子弹还能活下来,我都要佩服自己的命大呢……”

“突然间,我听到了你的脚步声,明明还上着呼吸机呢,我却仿佛还能闻到你的气味。”她在嘲笑自己年少时的愚蠢。

“我意识到你走到我身边了,我开心极了,我以为你会夸奖我,我以为你会摸着我的头,夸奖我「你做得真好」……”

天海麦依旧看着窗外的风景,没有扭头去看隔壁的那个人。她的脸上依旧带着温柔又幸福的表情。

“然而……你却把木仓口抵住了我的心脏。”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温柔地说着,语气依旧像那春天里的樱花一样,纷纷扬扬,温柔地飘落。

琴酒突然刹车了,此时是平地。

他和天海麦正在人迹罕至的山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