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他万万没想到上一秒还虎虎生威,虎里虎气的小狼崽下一秒就能哭。

啊,这个小鬼的性格极度害羞而且别扭。

估计不哄好的话,等她反应过来应该又会逃个一星期左右吧。

“我穿一次给你看,做补偿吧。”反正只是个警服而已。琴酒拍着她的后背,在靠近心脏的位置,还留有一个弹痕,摸上去微微有一些粗糙。她不肯将最初的伤痕抹去。

他看了看她的右手,深深的一条痕迹,是她自己划的,她这种不在乎自己的行为,真的让他非常的生气。

“你不需要去伤害自己了,我们并不需要这么做,遇到了什么,需要什么,你可以直接和我说。”

琴酒希望天海麦能够自保,能够独当一面,不会时时刻刻都依赖着他,她做到了。

他不会主动插手干预天海麦的事情,但是琴酒也希望当她遇到困境的时候,能够想到的是他,而不是别人。

此时,他把头埋在了她的发间,她刚刚用的正是他带过来的洗发水,两个人的头发的味道是一样的。

有一种香味是「家」,每个人闻到的味道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闻到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的画面也是不一样的。

对于琴酒来说,这种香味,就是天海麦常年用的那一股洗发水的香气。

他闻到了午后,她将头枕在他的膝盖上,慢悠悠聊天的场景。他闻到了她从身后拥抱着他的那些时刻……

“真的么?”天海麦从琴酒的肩上抬头,眼角泛红,眼里挂着泪珠,整个人看上去超级可怜兮兮。

“那……你可以穿女仆装还有监狱服还有兔女郎还有……还有……么?”

天海麦眼睛一亮,随着地就用欢快的语气说出了一堆不能够在阿晋里存活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