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越前龙雅不在她身边,所以没有人帮她擦掉眼泪,没有人带着善意的哄她:“只是脸脏掉了而已。”

梦醒之后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还是很痛,西岛真理逐渐记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

她和野治被藤岛千贺绑架了,然后他们逃出来,然后……

西岛真理伸手一摸自己后脑勺,摸到了白色绷带。虽然只是隔着厚厚的绷带轻轻一按,西岛真理还是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我就说怎么梦醒了脑袋还这么痛……野治那家伙是奔着把我砸死的目标下手的吗?!

西岛真理苦中作乐的当着吐槽役,同时也环顾了一下四周:一间普通得甚至有些拥挤的卧室,墙壁上贴着间桐樱和呆毛王的大海报,柜子上摆着间桐樱的巨大手办——其他地方能看出来有刻意收拾过,但仍旧无法掩盖男生卧室的混乱。

她掀开被子爬起来,走到唯一的,贴在墙壁上的镜子面前照了照。

镜子里能清楚看见她的脑袋被白色纱布包扎过,包扎的人似乎是非常努力了,还打了个非常精致的蝴蝶结。但是包扎手法非常糟糕,属于那种虽然包了但效果比起没有包来也差不多的地步。

西岛真理从一边的书桌上随便找了本课本打开翻阅,不出意外的在扉页看见了野治的名字——这里明显就是野治的房间了。

窗户从外面用某种布料遮住了,西岛真理站在屋子里面没办法看见外面的景色。她捏了捏自己的袖口,没有捏到那根铁丝。

铁丝会被拿走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西岛真理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她尝试着去拧开卧室的门。

不出意外,卧室门也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在西岛真理有些烦躁的用力拧动门锁时,门外传来了野治的声音:“西……西岛,你醒了啊?那个,你的头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