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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这么说,就越是有人挤着要干活。

当然,这种情况最多也就是持续两三天,到时候,在排名上落后的学生,自觉没有机会的话,肯定不会如此积极了。

杨锐借机询问各科老师,将鸿睿班划分成了重本班和普本班。

现在给鸿睿班上课的老师,一半以上都是从外面请来的,经验丰富,基本不用思考,就能将学生按照程度划分。

杨锐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做补习老师的时候,也会默默的记录学生水平。当然,后世的学校,是不让赤裸裸的排名了,但没有排名,又如何因材施教。

80年代就没有这么多的麻烦了,老师们明目张胆的将学生分了等级层次,学生也颇为认可,相比残酷的高考,高中期间的任何排名都是温润的。

校长赵丹年看到重本班的牌子,立刻就同意了杨锐的想法,并且又腾了一间教室出来。

一周后。

“重本班”和“普本班”的门牌就挂在了相隔几十米远的两间教室前。

此时,有关车的新闻刚刚消停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重本”和“普本”几个字所吸引了。

准备参加高考的学生,心里都有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梦,可敢于说出来的,就寥寥无几了。

在河东省,重点大学要有420分以上才敢报考的,事实上,这只是最低分数线,不好好报考,再加上一点点的运气,上了重点线,却读不了重点的比比皆是。

鸿睿班在预考期间,考出了好些个420分的成绩,但没人相信,鸿睿班就能考出一串的重点大学。

能考一个本科出来,都将是西堡中学破天荒的历史,何况是重点大学。

指指点点的声音永不会少,只是有了以前的教训,没有人在杨锐面前再胡说八道罢了。

杨锐也没有时间关注这些了,一方面,他在继续阅读脑海中的资料,以期提高自己的水平,并尽可能的将那些完整的技术梳理出来,另一方面,他还要自己读书复习。

作为曾经的补习老师,在这个全国统考的环境下,要是考分比普通学生还低的话,实在是愧对学霸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