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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标志性的二代cr,也就是荧光定量cr,反向cr只是一个小小的进步。

但是,这是马后炮的看法。

以30年后的观点来看,反向cr的确是一项简单的小进步。可在85年的生物界,这就是最先进的技术。

二代三代的分法,本身就是一种人为的分法,如果愿意,杨锐可以自己把cr分成9级,说反向cr是第二级,也不会有太多人反对,说不定还会就此流行开来。

当然,仅仅是反向cr,大约是不会让达尔贝科或者人体基因组计划的实施者们满意,可作为一种阶段性的胜利,其价值还是很不小的。

杨锐估摸着,就此套来一两百万美元的无限制经费,应当是没有丝毫问题的。

而且,反向cr的专利还得是自己的。

为了将这个计划施行下去,杨锐一路努力奋斗到了大年三十,才决定休息一日。

同时休息的,还有累的半死的托拜尔斯。

作为一名联络员,多肉型美国人托拜尔斯先生还是非常称职的。

这些天,杨锐做实验,他是随行伺候,北大离子通道实验室和华锐实验室用到他的时候,他也是有求必应。

为此,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杨锐也就顺便将托拜尔斯邀请到了自己家来过年,吃年夜饭——不邀请也是不行,人家天天跟着你屁股后面,总不能到了过年的时间赶走。

托拜尔斯显的很高兴,乐呵呵的陪着杨锐的爷爷下棋,陪着姑姑聊天,陪着锐妈包饺子,等着看自己听不懂的春节联欢晚会。

为了表示庆祝,杨家今年的年夜饭,也放在了杨锐家,一群人兴高采烈的聚集起来,也不在乎多不多托拜尔斯一个。

唯一有些愁眉不展的是托拜尔斯的翻译,省府的命令和国际友人的重要性,让翻译想回家过年都不行。

夜幕降临,过年的气氛也越发的浓了。

快到7点钟的时候,杨峰看看手表,道:“要放炮了,准备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