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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开启超出原项目进度要求的项目,不管是追加经费还是使用剩余经费,都是有迹可循的。

但是,这些通常都是属于国外实验室的通常,是属于发达国家的一流实验室的通常,不是属于第三世界实验室的通常。

离子通道实验室就算是要向研究管理部门报备什么信息,国外的实验室也是不关心的。

时至今日,还没有“国外友人”知道杨锐要放g蛋白偶联受体这个大卫星呢。

再说了,卫星不是你想放就能放的,在证明自己以前,杨锐就是刻意的跑去放卫星,也不一定能有什么效果。

然而,离子通道实验室的研究员们,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至少在国内的环境下,杨锐是最有资格做g蛋白偶联受体的人选。

而要说中国没人能做g蛋白偶联受体,这样的话,是没有人愿意听,也没有人相信的。

中国人为了证明类似的否命题,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和汗水。

在1986年的春季,离子通道实验室的研究员们,再次感受到了紧迫于身的使命感。

“把离心机的盖子装好。”

“50毫升的试管还不配重?不想要命了吗?知不知道这东西甩起来的威力有多大?”

“这些可是超速离心机,如果把试管甩出来的话,能把墙砸通,还砸死隔壁的两个人。”

苏先凯在实验室里小步的走着,不厌其烦的检查每一个步骤。

g蛋白偶联受体的第一步,就是生产大量的牛视紫红质蛋白。此处的生产和大量,都是相对于正常的实验室规模来说的,但就步骤来说,也是不会比工厂少多少的。

此处最麻烦的地方,在于生产牛视紫红质蛋白需要低温超速离心机转过之后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