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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景老师在身边,倒是不会觉得无趣。

两人分食了简单的瑞典食物,一起看了会不需要字幕的瑞典电视节目,又睡了一觉,电话就接通了。

“杨锐?杨锐吗?”郭威抱着话筒大声喊,但在杨锐这边,听起来也并不大,信号衰减的很厉害。

“是我,是我……”杨锐没好意思把景语兰拉过来,简单的问候了两句,就将事情给说了一遍。

郭威听清楚了,问:“那你现在想要我介绍谁?”

“您有认识的人吗?”

“现在就认识的?没有,但你想认识的话,我都能想办法。”郭威大包大揽的拍胸脯。

郭威在部里的级别不是很高,但资格很老,因此认识的人也就多,用中式的说法,就是能量够大。

这也是90年代以前的常见情况,大家并不一定以官位决定座次,资格反而是更重要的因素,要等到解放前,抗日前和红军时期的干部渐渐淡出,这样的因素才变的无关紧要了。

杨锐也没指望郭威就有现成的人选介绍,与郭威约定了下次电话的时间,就结束了通话。

从杨锐的角度来说,他其实并不需要一名大使为自己站台,而只是需要一名大使来为自己做引荐而已。

事实上,仔细考虑一番目前的局势,即使凌大使愿意给他站台,也不是非常合适的。太显眼了,会让所谓的名士风范大大减弱的。最重要的是,目前的中国尚未显露出强势的一面,大使的价值也就远远不能体现。

就目前来说,中国驻瑞典大使与匈牙利驻瑞典大使的权威,还说不定谁高谁低呢,弄不好,比土耳其驻瑞典大使还略有不如。

这种情况下,杨锐就应该偏重于介绍自己的技术和科学因素,而非政治因素了。

然而,不愿意出现的凌大使,却让杨锐没有了选择的权力,他既找不到人为自己站台,也找不到人为自己引荐。

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斯德哥尔摩的科学家,简直就像是穿着红裤衩系着红腰带打着红领带中年男人,浑身24颗机灵骨都在诉说“我今年本命年”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