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8页

但换一个角度看,中国的酒席,若是规模大一点,菜过五味酒过三巡,所有人都开始站起来敬酒了,席位也就是个歇脚的地方罢了。

胡秘书却是出过国,留过洋的,此时才想到arty是什么,对杨锐的比喻也颇为无语。

当然,更无语的是,我这么焦虑,你竟然在家里爽?

胡秘书觉得不能如此不公平,于是道:“你的音乐流水席开到什么时间?欢不欢迎我也参加?”

“当然,您如果愿意来的话,再好不过了。arty到晚上11点左右吧,不能太晚了,会被邻居投诉。”杨锐笑一笑说。

胡秘书问了地方,挂掉电话,再打给楼下,要到了车辆,才施施然的走下了楼。

这么一个电话之后,胡秘书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轻松。

杨宅。

“音乐流水席”是一个在80年代,看来很奢侈的行为。

食物和酒水就不用说了,好些人如今还没达到温饱状态呢。就是音乐也不容易。要让两进的院子都能听到音乐声,至少需要一个大的录音机——杨锐有日本人送的音响,才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这可不是能在网络上下载歌曲的时代,想听歌放歌,还得另买磁带或cd,没有一样是便宜的。

对中国人来说,arty简直是奢侈到了极点的行为。

好几个人,到了杨锐的宅子里,都要批判一番杨锐的浪费:

“下次再开arty,一定得叫我。”

“早知道喊你嫂子一起来了,家里孩子都饿着呢。”

“你从哪里弄的对虾那么大,赶明儿给我也弄两只。”

老外也是一样的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