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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尔斯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道:“堵车了?”

司机迟疑了一下,就拿起对讲机,问:“玛法里,是堵车了吗?要多长时间?”

“我们大概要步行了,前面全部是人。”

“咦?”司机拿起刺啦刺啦响的对讲机,还想继续问下去,米切尔斯已经端起照相机冲了下去。

前方堵塞了交通的,果然是弥漫般的游行队伍。

瑞典人的游行,通常是很讲礼仪的。

所谓的严谨式游行,就是大家举着无数的牌子,还会自觉地按照牌子的大小,或者字数的多少,排列出一个差不离的队伍出来。

但是,今天的游行队伍,实在是没有地方给他们做严谨的排队的空间。

“你们不是来参加晚宴的?”米切尔斯拿起记者的架势,逮住一人就问。

“什么晚宴?哦,对,对,是晚宴来着……喝酒,喝酒……”被逮住的说了两句话就大笑起来,使劲的往嘴里倒酒,明显已经到了自己灌醉自己的阶段。

“现在就喝醉了,有点早吧。”米切尔斯自己就是瑞典人,太知道这些维京后人的德性了。

“现在不喝,就要抢不到了。喂,你想喝的话,就要挤到里面点去了。”

瑞典为了限制国民喝酒,甚至规定商店卖酒的时间。酒类专卖和年龄限制更不用说了,更厉害的是,对每个人的酒类购买还有数量限制。

对爱喝酒的维京人来说,这样的制度,总是让人更加的干渴。

唯有诺奖周这种时候,才有敞开的酒水供应。

但是,不同的宴会供应的酒水数量和种类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