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打帘子瞧了,里头家伙物什一应都齐备。

迎儿楼上喊金莲,今日买了不少好花,让金莲试试,两人还得收拾明日出门家当,便坐一处去了。

武松道:“哥哥,刚刚门前站着那人,是哪个?”

武大闻言,老树皮般的脸端的气愤,道:“能是哪个,不就是乔员外家的教书先生,烦人的很,往来咱家这处,多少鬼主意在肚子里。”

见武松不言语,武大又道:“二哥,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少惹是非,安生过日子。”

武松冷笑道:“安生日子?那厮怕不见得安生人,咱们不找,他偏偏往武松拳头上凑。”

武大好歹说了会儿子话,休要去惹那厮,这事才作罢。

次日清晨,一辆青布马车往阳谷县去了,武家人来回不过三四日,便回返家中。

自此金莲武松二人,更是秤不离砣砣不离称,恩爱非常。

这日,潘姥姥使家中子侄来传话,说是潘裁不好了。

那人道:“六姐儿,你快回去瞧瞧罢,昨晚儿起夜就摔了一跤,今日一看,连炕也下不了,家中都哭死,怕是没法子了。”

金莲早已脸色煞白,一时没了主张。

恰好武松往衙门当值去了,武大在家,便要起身:“且快过去看了看,哥哥与你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