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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五条尽力让自己显得游刃有馀,「你果真是个骗子。」

耳边响起皮带扣相互撞击的声音,然后是夏油沉得不太正常的话。他说你才知道?手指抽出,已经湿润的小穴习惯性地开合,消出点透明的水渍。夏油把性器抵住那个翁动的入口,咬着牙说,悟,你最好别叫。

他长驱直入。

五条生生忍了撕裂式的疼痛。他被撞得有点茫然,但神智尚存,还能憋着气说一句「不过如此」。若性事多是如此,那倒没什麽可怕的,警官默默想。无非是忍若,而凡事若能忍,便多半没什麽大碍。

直到他光裸的嵴背一阵酥麻,是夏油柔软的舌尖到了。他从后方复上五条,一隻手抚弄他低下头的欲望,另一隻手在各处煽风点火,与渐渐往下的唇舌交替,令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松弛。

疼痛被适应,那些火辣辣的痛楚便很快变了味,从二人结合的地方滋生出幽火,沿着嵴椎骨一寸寸烧了上去五条有些懵,便听夏油压抑着喘息说,我要动7

哦,那你动呗。五条无所谓道,这是什麽需要提前报备的事……

他说不出来了。后面的话语被那根钉死他的柱子捣碎,疾风骤雨般酒向大海,连带着整张床一起嘎吱作响。别,五条叫,轻些,杰

然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支离破碎,每个字末尾都打着摆,像被寒风拂过的树梢。

要油直奔那几处要命的地方而去,性器重重碾过,再轻描淡写地往后撤,擦过湿润紧缩的肠壁。随着他动,五条终于忍无可忍地叫出声,脚趾将床单拖曳得不成模样。

他绵长颠簸地吟,惊觉这比任何酷刑都可怕得多。

及至高峰,夏油伸出手复在他手背上,咬着耳朵说,悟,松手。五条没剩多少理智,只知道循着这道声音松开手,让夏油与他十指紧扣。他眼中灿蓝的海被搅得浑浊不堪,目光失了焦点,只知道茫然地向上看,瞥见几缕晃动的黑发。

攀至高峰时,夏油与他紧紧相连,脚踝上冰冷的镣铐也不断磨蹭肌肤。五条无声地张着嘴,生理泪水划过脸颊,再被夏油逐一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