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边逃边战,用消音手/枪削减对方人数,直至被逼至狭仄的建筑楼道,并顺着扶梯一路爬上顶楼。

老旧的矮房楼顶连防护网都没有,诸伏景光反手将身后的天台门锁住。在目测计算过脚下楼房与对面另一座矮楼的距离后,诸伏景光选择放手一搏。

退后,屈膝,冲刺,起跳。哐当一声摔在对面矮楼三楼的阳台时,身体撞击在地面激得内脏都痛了。

“咳!咳咳!”

伤口在剧烈运动中遭受挤压,也亏得没有伤到动脉,也未被子弹造成贯穿型伤口,不然他大概早就因失血过多失去意识了。

强忍着痛意撬开门锁,诸伏景光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破局。

安室透从神奈川回来后就被贝尔摩德喊去了英国,不可能对自己施以支援;虽然可以通过手机上安装的警察厅特制软件向协助人发送求助信号,但在刚刚的逃亡中手机被子弹击穿屏幕,已经正常无法使用了。

手/枪子弹已经全部用光,眼下唯一能用的武器就是身后的狙击枪。

但这样的距离,狙击的优势远没有手/枪来得大。

思绪不断翻涌,正当诸伏景光为寻一个完全的破局之路快速头脑风暴时,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危机。

会是谁,他们的人吗?

情绪高度紧张,下一秒诸伏景光就和突然冲出卫生间的井上千束扭打成了一团。

下颚被敲得生痛,但比起腹部的创伤便又算不上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