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离酒吧至少有两公里,除非井上千束会瞬移,不然她不可能比中谷先到达酒吧。

但井上千束就真真切切坐在这里。

她就躺在沙发上,在中谷到来前一直枕着安室透的大腿在午睡。

思维再次陷入混乱,中谷瞪着眼睛露出大片眼白,红血丝布满眼球,模样骇人。

“唔,中谷先生?”

井上千束揉着眼睛扭头看向中谷,她挂起个无害的笑,道:“您怎么会在这里,是来找透的吗。”

说罢,井上千束又回望向安室透,低眉顺眼的模样甚是乖巧:“我在这里会不会打扰到你们谈话。”

安室透只是笑着抬手把井上千水垂落的长发捋至而后:“没事,你不用回避。”

得到肯定回答,井上千束笑得开心。她坐直身子歪头看了中谷一眼,露出个惊讶的表情。

“中谷先生,您怎么头上全是汗,脸色也好差。您还好吗,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事还请尽管吩咐。”

不等中谷回答,井上千束便歪了下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翻出个黄色转运符。

“这是上个月我特意去求的,中谷先生要是不介意,还请收下吧。”

中谷:“!!”

又来了,似曾相识的经历,一模一样的转运符。

在第二次收到转运符时,中谷在崩溃过后有认真把转运符拆开检查。

第二个转运符的样子已经彻底烙印在中谷脑子里,它被油污弄脏的角落和眼前被井上千束捧在手心里的转运符一模一样。

“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