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键盘上按动,千束简单回复了两句就拉开车门把手准备离开。

“时候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哦。”

都已经快晚上八点了,回去以后一定又要被两只机动队恶犬抱怨个不停。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

安室透再次叫住井上千束。

在千束回头看向安室透时,他突然靠过来在她额头落下个吻。

井上千束:“……!透你、你!”

身子像被压到极致后突然松手的弹簧,迅速后退结果后脑勺哐当一声撞在了车玻璃上。

“唔,好痛。”

“啊抱歉抱歉,吓到你了吗。”

安室透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吻会让井上千束把后脑勺撞得脆响,他愣了一瞬,慌张地想要探过身子上前查看。

井上千束双手捂头痛到一直倒吸冷气。

这种程度的疼痛和任务执勤时的伤比起来完全算不上什么,但任务过程中激增的肾上腺素会压抑她对疼痛的感知。

况且对千束而言,痛就是痛。工作时可以面不改色尽数咬牙咽下,不代表日常生活中她也必须连这种小事都随时保持坚强。

“让我看看。”

安室透直接拉过井上千束,示意她蜷缩着身子,自己则自上而下地俯视查看向井上千束的后脑勺。

“还疼吗。”

安室透用掌心轻轻触碰上千束被撞疼的后脑勺,幸好没有被撞起鼓包。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