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粗暴地挂断了电话。

话虽如此,但他们几个还是有些心里打怵——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

本来就不是什么脑袋灵光的人,不过是听话能办事,不该问的从不多问,才被花成司养成打手。

副驾驶的男人扭头看了眼后座昏迷不醒的女人,又看向驾驶座:“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络腮男无比暴躁,他要是能分析出个所以然来就不会至今都在给花成司干脏活累活了。

“暂且不管这个女人背后的势力,就听那小子的意思,追我们的那辆白车弄不好是警察吧!他哪次拍视频不是被我们丢在一边只能端着摄像机干看,没搞过几个妞当然可以一脸无所谓地说自首的事。哥几个要是被逮了,谁知道会不会关个十年八年的!”

他们也有打给花成司试探态度,但花成司只是用温和诚恳的语气叮咛他们一定要把事情办好。甚至不等他们出声过问,花成司就率先张口许诺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们老老实实按他交代的去做,他就一定会保住他们。

直至挂断电话前,花成司都表现得一如既往的平和冷漠,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如此一来,车里的人便愈发拿捏不准事态了。

抓耳挠腮的三人都没有去留意被他们带走的女人。

后座像无骨鱼般软着身子靠在窗户上的井上千束眼皮颤动,呼吸也从最开始的虚弱急促变成了渐缓的深呼吸。

井上千束醒来有小一会了,但恢复的只是意识,身体肌肉还处于不可控状态。如同鬼压床,清醒的大脑无法把信号顺利传递给仍在沉睡的四肢。

虽然无法控制身体,但触感尚存。井上千束清晰意识到自己的贴身衣物还牢牢穿在身上,短裙和衬衣也未被脱下。身上没有任何酸软不适感,应该还没发生她以为的糟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