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求着把自己摘下。

法海动了。

薛青难-耐地咬着自己的手。

早就贴身携带被摩挲的十分光滑的檀木佛珠送到了薛青的手中。

“忍一下。”

法海低沉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

安慰着他。

却喑哑着,让薛青的耳朵发麻。

陌生而又混乱。

薛青紧紧抓着佛珠,昂起的纤长脖颈像是濒死天鹅。

和被汗沾湿的黑色发丝一起,展示着独特奇异的美感。

让观者屏住呼吸,无法移开视线。

可是此时他的欣赏者只有一人。

终于到了那一下。

杏眼蓦地睁大。

手中抓着佛珠因为薛青手中骤然加重的力道崩落。

串着佛珠的线断了。

一颗颗佛珠滚落在了袈裟上。

山洞外已近中午,日头大亮。

洞内却不知天昏地暗。

没骨头似的青蛇挂在衣袍整齐僧人的身上。

若不是皱成一团的袈裟和滚落在地上的佛珠提醒着已然发生过的事情,一人一蛇看上去还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青蛇瞅着蔫蔫的,像是失了气力。

薛青已经自暴自弃了。

他在中途恢复了神智,但随着动作和羞耻感一同产生的是不可忽略的欢愉。

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薛青无声唾弃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