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期太过漫长,以至于那依赖和亲密都形成了习惯。

如今恢复的理智告诉薛青要控制自己失控的行为,但戒除的过程总是有一点难度,也会给薛青带来焦虑和烦躁等坏情绪,甚至让薛青产生了难以克制的戒断反应。

直到这种情况稍微好转,两人才一齐踏上了行程。

小青蛇悠闲地盘在法海的肩头,像是乘坐了一个豪华座驾,蛇尾巴还随着法海行走的步伐一拍一拍的。

蛇瞳瞥到法海身上穿着的袈裟时,十分嫌弃地别开目光。

这块被垫在他们底下脏的不成样子的袈裟被节俭的法海洗干净晒干以后又穿身上了。

然而薛青却还不怎么能够直视这块袈裟,毕竟一看到这块袈裟,脑中就止不住涌出相关的回忆,让他又想把脑袋藏起来了。

而且还有……

目光落到法海手中捏着的檀木佛珠手串,自带有光泽。

这手串原本在那日被薛青没控制住力道扯断,佛珠滚落一地,有几个滚在袈裟上,或被带到了袈裟底下,硌得躺在袈裟上的薛青生疼。

那时薛青感受到背后的异样只蹙了蹙眉,全副注意力都在身前的法海身上。

还是法海细心注意到薛青的反应,伸手至薛青的身下,才发现有颗佛珠被薛青压在了背后,已经被体温染的温热,还在薛青雪白纤薄的背上留下了一个圆圆的红印。

现在那散落的佛珠被法海一颗颗寻回来,再串了起来捏在手上。

依旧是不忍直视,小青蛇转过头,蛇脑袋搭着法海的后背。

感受到肩膀上小蛇的动静,法海微微侧头,皮肤碰上了冰凉细密的蛇鳞。

“累了?”

法海低声询问。

不知是否是因为发’情期消耗太多体力,哪怕休息了两天,薛青现在还是有些恹恹,像是打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