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刚刚不是说把人比喻成动物很幼稚吗?”

“快说,我是什么?”

首领也挺幼稚的,明明嫌弃这种事,但又为了这件事耿耿于怀。

太宰跟首领这两个人,幼稚的程度其实是差不多的,只是不在一个点上而已。

“让我想想——太宰先生是又软又黏人的白猫,首领应该是高冷的黑猫吧,就是那种不准别人靠近,一摸就炸毛咬人的那种。”

首领就是只缠了绷带的暴躁小黑猫。

首领显然不太满意,“听起来像那种路边流浪的野猫。”

“不是的,是那种黑色的,很可爱的——”

寺尾弥修想要解释,但首领已经没了耐心,翻身将他压在沙发上,吻住。

“谁要当猫,我才不稀罕。”

“不稀罕你还问?口是心非——唔——”

他的嘴唇被咬住,将接下来的话语都吞进肚里。

然后他们还是重复了昨晚的事,在沙发上,浴室里,办公桌上,一次又一次,深入骨髓,食髓知味。

做完了之后,首领送他去上学,眼看着他病恹恹的枕在汽车后座上打瞌睡,有点于心不安。

这之后,他回到办公室,回想着寺尾弥修打着哈欠往学校走的样子,很是心疼。

好像有点太过分了,他的寺尾先生可以胡闹,但他应该克制。

首领因此内疚了一整天,但几个小时之后,寺尾弥修上完课回来,没有想象中那样无精打采,而是变得精力充沛,气色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