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降谷零忍不住骂了一声,他用袖子裹住手,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金鱼护身符,上面沾着斑斑血迹,将原本偏金的颜色染得更为深沉。

萩原研二站在一旁,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捏得更紧,他抿着唇,一时无言。

刚升起的希望就如此轻易地碎掉,仿佛变作了另一种厄运的诅咒。

若是对抗命运失败,那面临的是什么下场?

他不敢再想。

床下还有摔落在地的照相机,是松田阵平拿来的那个,某人说要记录个开箱视频,便留了下来。

而此时,照相机上已经出现了几道裂痕,红褐色黏在上面,竟然有些像是重蹈发声器的覆辙。

松田阵平拿起来,将摔落的电池重装,重新开启,里面只有一段很短的内容。

镜头晃动了一下,冒出一个脑袋,估计就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乱糟糟的还有几根呆毛随意地翘着。

千代谷彻的脸怼着镜头,脸上还有着睡出来的压痕,他笑眯眯地道:“呀,下午好?虽然晚上你们就能看到这个视频了,但是仪式感还是要有的嘛!

我猜这个点应该是在演练前的彩排吧,松田有没有跟零因为站位吵起来?”

松田阵平下意识道:“谁会跟那家伙一样幼稚,因为这种破事吵起来啊!”

“哦,松田肯定说没吵起来。”千代谷彻从善如流地道,他眨了眨眼睛,“虽然说要录制拆箱视频,但是我拆的时候忘记了。”

险些以为这是在对话还差点反驳的松田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