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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代谷早织拿茫然无知的同学对了一波戏,有些谨慎地看了看旁边。

萩原研二脸上还有着不知是哪些女孩子留下来的口红印,正靠在椅子上抱着酒瓶傻笑;松田阵平拿着个礼花炮还在走来走去哼歌,嗓子微哑,低声听还蛮好听的;诸伏景光还趴在桌上,伊达航睡在他旁边,而降谷零……

金发青年正如受气小媳妇一样揪着自己的衣服扣子,生怕自己的第二枚扣子在不知情的时候不翼而飞,成了某个女孩的战利品,看表情竟然还有一点懵逼的委屈。

千代谷早织松了口气,看来刚才的内容几人都没听见。

敬业的演员总得随时随地来一段,点到为止就足够了。

不过现在寝室都关门了,这几个家伙的公寓四面八方的——

她一个人要怎么把五个喝得醉醺醺的大猩猩送回去啊?!

千代谷早织倒吸一口凉气,找了个毛巾浸了浸冰水,毫不留情地挨个糊他们脸上。

“唔唔唔!”

“快点给我清醒一点!自己起来走路!”某人狰狞着脸,“不然我就都丢在路边垃圾桶里等垃圾车来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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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眠——!”

六人走在路上,松田阵平甚至还余性未消地哼着不知名的歌,语调越来越奇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本来就唱嗨了也没喝多少,他是起来最快的,而其他人,千代谷早织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叫醒了一个伊达航。

哦不,伊达航只能算是个半醒,能走路顺便帮忙搀着点人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