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在组织中本就不会也什么好下场。

金发女郎没发觉自己的表情不知何时已经变作了讥讽,她看着画面中缩在墙角的神索,一种格外复杂难言的情绪出现在心中。

琴酒冷冷的眼刀又朝贝尔摩德飞了过去,他径直起身朝外走去,在后者“你要去哪”的质问中甩上了门。

贝尔摩德看着他关门的动作,撇了撇嘴,坐到了还带着琴酒体温的椅子上,她随意地调出了整个基地的监控图,看到了琴酒离开的背影。

换作平时,看到神索没被带上的消音装置,琴酒绝对会重回房间给她扣上,顺带再次谨慎多疑地二次询问她跟波本交流的事情,而不是烦躁得直接离开基地,全然当作没看到的模样。

贝尔摩德可不觉得自己那么几句话就能让琴酒烦躁成这样。

金发魔女挑了挑眉,“哦呀”了一声,点着唇做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这是吃味了呢?还是男人奇怪的胜负欲?”

“师妹,你倒是很有养鱼天赋啊。”

------------

【降谷零快步离开白色的走廊,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一眼,直到重新站到阳光底下,他才有了一种站在人世的真实感。

他下意识拨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大汗淋漓,连额发都是湿的。

神索……

降谷零回头望去,仿佛还能看到那依靠在墙边的身影,神索最后那恍若雕塑般的沉寂姿态还印在脑海,令他下意识将手放到胸前,狠狠压下去。

她在哭……

降谷零不知道神索怎么做到将表情和话语全然割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