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有些胡乱地苦笑着道,“是我……”

“闭嘴!”神索走到诸伏景光的身边,在感受到热度后条件反射收回了手,接着将那件外套胡乱地对着诸伏景光拍打,直到那火苗灭了以后,才把外套重新披回他的身上。

她拽着他的袖子,强行将他给拽了起来:“还能动吗?”

“还好。”诸伏景光甩了甩头,眼前的黑点消散,除了背后火烧火燎的疼外,一切都还在忍受范围,他单手抹了把汗,转头发现身后已经是一团糟。

神索拽着他朝里走,这种柔软的铺物并不防火,甚至还很易燃,沾上爆炸的火光后便迅速蔓延开,很快就呈包围的形式将两人围困在了房间里。

这显得神索让他们进房间就像是送死一样,甚至还比不过原路返回。

诸伏景光将问句卡在喉咙里,默不作声地理了理外套的领口,将神索的手攥得更紧。

送死就送死吧,违反一次命令就够了。

他看着神索走到房间的角落,那个她常待着的地方,那苍白的手在墙上摩挲了一会后下摁,很快一块墙体便凹了下去,露出一个干净整洁的浴室。

“啊。”诸伏景光发出了短促的呼声。

听到声音,神索微微侧了侧头,她的脸色很差,但诸伏景光还是从她的面上看出了一丝无语。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如果神索一个人待在这个地方,总得找个地方收拾个人卫生……

地面在摇晃,仿若经历一场地震,身后又是一声巨响,神索迅速拽着诸伏景光进去,将门关上。

但显然这个小隔间也撑不了多久,天花板已经出现了塌陷的痕迹,仿佛随时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