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谷彻身上中了慢性毒;他有随身携带暂时的解药;他在几年前打了耳钉,这个耳钉甚至影响到了他的听力。

若是暂时将最后一点当作千代谷彻的即兴而为,几人心中还能升起批评之意;但前两个信息一组合,换谁都能嗅出一丝蹊跷。

降谷零沉默了许久,久到松田阵平推了推他的肩膀才回过神。

“零,你觉得……toru可能跟组织还有联系吗?”卷发警官用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问,“我们毕竟不了解组织内部的作风,但以toru的经历,他自己弄到短期解药的可能性太小了。”

一个无父无母无背景、警校时期甚至还得为了生活打好几份工的青年,在成为每天只能与案件打交道的刑警后,他瞒过所有人查出毒素的成分,并且委托其他人做出短期解药的可能性——极小。

但假设他还与那个组织保持着联系,通过什么交换……

松田阵平不敢想下去了,他不想怀疑自己身边的密友,但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干扰项来模糊他的推断。

降谷零将唇上的死皮用牙齿咬开,却又不小心咬出了血,半晌,他吐出口气道:“这不能足以说明他们有联系组织的下手向来狠毒,并且足够贪婪,如果他们真的想要利用彻做些什么,那么公安和警视厅这些年不可能那么平静。”

“我觉得可以往神索那边考虑,或许是她得知了什么信息,才拜托雪莉研制出短暂的解药送给彻。”降谷零找着解释。

萩原研二眼神一亮:“你认识雪莉?是不是可以去问问她——”

降谷零摇摇头:“雪莉是与她关系很好的科研人员,虽然现在也已经叛逃组织失踪了,她的叛逃是组织对神索出手的由头,也不排除是发现了她们给toru解药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