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日观察,他们发现问题就出在信王随身携带的一个荷包上,那上面绣着的似乎就是敬元的名字。可他怎么会有敬元的荷包?难不成他跟敬元早在同南枝之前就认识?

三人这次的身份是信王麾下的小兵卒,无足轻重一般的人物,自然存在感薄弱。

这一日,他们在信王必经之路蹲守。“一会咱们就这样……”

三人讨论好剧本,准备原地给信王上演一出好戏。

“我说哥们,你一天天的拿着这块破布做什么?擦脚都不够。”把握住时机,三人开始即兴表演,王胖子猥琐地声音传的老远。

“这是我媳妇送我的手绢,她说看到手绢就跟看到她一样。”听到脚步声,吴邪扯着脖子高声答话。

“这上面什么都没有,你天天看也看不出一朵花来。”张起灵高冷的声音响起。

“我媳妇不会绣花,但手绢是她亲手送给我的,意义自然就跟平常的手绢不一样。她说等我回去!”

“你们三个在这里聚众做什么?不用站岗吗?不用训练吗?”一道严厉的声音传入三人耳中,三人立马惊慌地回头同声音的主人告罪。

“想你媳妇了?”信王温润的声音传入了吴邪的耳中。

吴邪抬头看了信王一眼,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还未曾同她成亲,只是我俩约定了,等我回家便成亲。”

“我离开之前同她道别,因为男女大防,未能亲眼见她一面。可她既然愿意等我,我便许她此生不负。手绢便是她赠我的信物,每每看到手绢,我便时刻提醒自己一定要活着回去!”

苏南羡看着眼前这个坚定地述说着对未婚妻思念与诺言的小兵,心中不由一阵感同身受。他努力地往上爬,努力地站稳脚跟,不过是为了能活着带敬元走出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