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错。”明德帝缓缓地点了点头,“那永安和解?”

“永安,一指长久的平安,父皇是要无论哪一位皇帝在位都不得为难夫君,是身为一位父亲对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的庇佑,二指永远安分,父皇希望夫君永远不会重演琅琊王旧事,安分守己做那太平逍遥王。”弄玉说完,对明德帝行了一礼。

明德帝沉默了一会儿,看向萧瑟,“你也早就看出来了。”

萧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是啊,我本来就对这个位子没兴趣,我回来只是为了查清琅琊王叔的案子,可他们一个个把我当成了夺位路上的绊脚石,我为了自保也只能出手了。”

“唉!”明德帝叹了一声,幽幽地说:“你将你琅琊王叔的风范学得彻底,有心算无心,终究还是造成了如今这般似重蹈覆辙的局面。”

“还没到父皇你说的这个地步。”萧瑟上前一步,对明德帝说,“只要父皇你明确立二哥为储君,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你……”明德帝望着眼前这个气质慵懒却眼神坚定的孩子,他已在他身上找不到曾经的六皇子萧楚河的影子了,哪怕恭敬却仍带疏离,是他亲手将这个孩子推开了他的身边,就如他自己说的,他是萧瑟,萧楚河终究不在了。

“罢了……咳咳……”明德帝对萧崇招了招手,“崇儿,你过来。”

萧崇走到明德帝的身边,“父皇。”

“崇儿,你是个好孩子。”明德帝看着萧崇说道,“父皇的身子经过这么一遭,已经经不起长时间的思虑了,日后这北离的担子就交到你的身上了。”

“父皇!”萧崇跪在了明德帝的面前,眼眶微红地唤道。

明德帝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瑾宣,替孤拟旨。”

瑾宣垂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