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愉快的餐桌气氛中，蝙蝠侠的脸色越来越黑，他切割焗龙虾的动作越来越慢。直到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然后闪电侠就说：‘嘿，你是个灯侠吗？但你做出来的球没有颜色！’”奥德莉和达米安正在叽叽呱呱地说话，闻言顿了顿，转过了头。

她朝蝙蝠侠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灿烂笑容：“我们只是来吃个饭而已。阿尔弗雷德的手艺超级棒！”

“我不会帮忙解决什么闹钟的。”蝙蝠侠握着刀叉强调道，“这是你的问题。”

“嗯嗯。”奥德莉点了点头，咧嘴一笑，“我会向你学习的，蝙蝠侠。”

阿尔弗雷德默默地将《如何让青少年学会自律》从窗户后面拿了出来，戴上了老花镜。

……

“独来独往”“高度自律”的蝙蝠侠强行送走了超人和气女，然后继续开始他的守护哥谭之旅。

不过他并不知道，当他放着摇滚乐的蝙蝠车轰鸣着在大街小巷中飞驰的时候，两双眼睛正在哥谭最高的钟楼上注视着他。

“我们真要这么干吗？”超人不太确定地说，“我觉得蝙蝠侠会生气的。”

“他不会生气的。”奥德莉说，把望远镜从脸上拿了下来，“你看不出来他其实早就接受了联盟成员吗？他只是……拉不开面子。”

“真的？”超人震撼地说，“哈尔一直以为他讨厌我们呢。你加入联盟的那次他还跟我们吵了好久的架……”

“可能是因为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把小丑的气球都给放了吧。”奥德莉悻悻地挠了挠头发说，“他还以为我是个新来的超级反派呢。”

“堪萨斯有句谚语说‘蚯蚓爬上路，雨水乱如麻’。大概蝙蝠侠的态度也是这个道理吧。”超人深以为然地说，“我们应该主动一点的，小莉。”

“其实我有时候听不太懂你的谚语，亲爱的。”奥德莉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