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边说话一边吃饭。久违地热闹重新出现在这间屋子里,降谷零宣泄过后空落落的心被填补了不少。

“所以是你把这几个家伙弄过来的?”降谷零问着宫野明美。

宫野明美:“是初雪提醒我的,有什么话不好跟我们说,也许会跟朋友说。”

降谷零咂嘴:“谁会跟他们都说。”

“喂喂喂, 太无情了,研二酱和小阵平可是放弃了休息时间来跟小降谷谈心的哦。”

“然后给了我一拳, 我该谢谢你们吗?”降谷零面无表情道。

宫野明美惊讶:“被打了?”

贝蒂罗斯:“啊, 这可能是表达关怀的一种方式。最后四个人还不是一起鬼哭狼嚎起来, 差点被房东赶出去。太难了, 我,明美姐姐还有风见先生三个人拉着四个大猩猩,啧啧。”

伊达航尴尬地摸摸头:“不好意思,见笑了。”

“没关系,”贝蒂罗斯说道:“我跟明美姐姐还好,主要是风见先生。莫名其妙地被零哥哥骂了一顿,可能会有心理阴影吧。”

降谷零:“……”这些人还是赶紧走吧。

一群人在降谷零的安全屋待了一天,松田阵平倚着门边说道:“我知道有些痛苦别人没办法替你承担的,在往后日子里你会无数次面对失去他的痛苦,只是随着时间的消磨尖锐的痛意会变成钝痛,到最后变成可以忍受的存在。”

降谷零收拾诸伏景光的卧室的手顿了顿。

松田阵平咂嘴:“果然不适合说这些,不过我建议你找点寄托吧。无论是事件还是其他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是个好方法。”

降谷零笑了一下:“别说得你好像试验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