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微笑:“那么多谢了,女士。”

与贝尔摩德分开后,降谷零依在道路边的电话亭上思考贝尔摩德给的消息。

库拉索和卧底有什么关系吗?降谷零抱着手臂心道,他唯一对库拉索的印象就是记性好,不然为什么会在是个那么多年认出了只有一面之缘的末永亮。

朗姆派出她是为了什么呢?她又会以什么身份潜伏到这边呢?

几天后的向日葵展开始了展出,托了这张脸的福,降谷零得到了铃木大小姐的门票。

看着灿烂盛放的向日葵,降谷零伸出手轻轻触碰花瓣,结果发现了隐藏在向日葵的监视器。

铃木先生还真是费心了。

“又见面了,年轻人。”

“婆婆好,”降谷零说道:“您也来参观画展了。”

老婆婆轻声说道:“我还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只想在有限的生命中多见见那幅向日葵。”

降谷零跟着老婆婆站在第二幅下向日葵前,听着老婆婆说话。

“年轻人,比向日葵更吸引你的是那份珍贵的回忆吧。”老婆婆温和地说道:“抱歉,就是突然看到你有了一种倾诉的欲望。”

降谷零微笑:“没关系,我也很愿意当您的倾听者。”

“其实我想看到这幅向日葵的缘故,也是因为这幅画见证了那段时光。就那样安静地凝望着他,可是现在依旧会后悔没有对他早早地道明心意。”老婆婆笑了笑说道:“我想那个想要送给向日葵的人是也是像我看着那个人一样,温柔又沉默地注视着你。”

“就像向日葵的花语一样,我眼中只有你。”老婆婆带着怀念说道:“我想那个人一定想要借此表达自己的心意吧。”

降谷零看向那幅向日葵,炽烈又明亮金黄色。比阳光还要灿烂,是那个人最喜欢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