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诸伏景光顶着毛巾探出头说道:“我洗完了,你……别咬了,都快出血了。”

被诸伏景光提醒,降谷零才发现自己已经把自己的拇指咬出了一个很深的牙印。迟钝的大脑也在这个时候传来刺痛感。

“真是的,zero 都说了不是梦,你怎么还这样呢?”诸伏景光托着降谷零的手对着带着咬痕的地方轻轻吹气,小心问道:“还痛吗?”

降谷零摇摇头,然后说道:“没事,我去洗澡了。在我出来的时候也希望 hiro 找好借口了。”

诸伏景光:“”

当然,直到降谷零出来,诸伏景光也没想到一个好借口。

于是降谷零说道:“那 hiro 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跟我说话吧。你应该记得我们的约定吧。”

忽然想起曾经拉钩发誓的诸伏景光:“”

但是正所谓前一天冲动,后一天就会愧疚难安。

第二天晚上,降谷零站在展厅里。耳边是铃木顾问正在兴致勃勃地向诸人展示自己的防盗装置的声音,而降谷零的大脑里却在想该怎么向大病初愈的 hiro 道歉。

唉,降谷零叹了口气,自己怎么能对失而复得的幼驯染发脾气呢?明明自己很喜欢他的,现在要怎么表白啊。降谷零忍不住捂脸,自己好像把事情又复杂化了。

“安室先生好像很烦恼,要跟我说说么。”诸伏景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降谷零一愣,然后抬眼看了过去。

只见诸伏景光身着一袭深蓝色和服,头戴浅蓝色配饰的,脸上画着精致妆容的。如果旁人看只会觉得这是一位漂亮的传统美人,可是只有降谷零知道这是他死而复生的幼驯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