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电报扔给阿德莉亚:“你能念给我听吗?”

阿德莉亚顿了顿,看着他步伐翩翩移到他惯常喜欢的沙发上,一挥晨服干脆坐下,手肘撑着扶手,十指交叠抵在唇边。

就像是在等待女王的授勋。

每一桩谜题的破解都是他的功绩。

阿德莉亚注意到,他的眼睛在强光下好像接近蓝色一些,此刻光线昏暗,变成了墨绿色。

“福尔摩斯,事实又一次证实你是正确的,凶手真名为菲尔普,是邮局的员工——雷斯垂德。”

她将纸上的字句念出:“看来你和雷斯垂德的关系不错?”

“何出此言?”

“就我所知他不会轻易承认门外汉的能力,”阿德莉亚将电报递还给他,但他没接,故而她就随手放在桌上,“更何况那个拐杖恐怕是案子的重要证物,竟被你这个门外汉拿到了。”

“阿德里安,你未免太不厚道了些,”歇洛克起身将黑板上的东西擦掉,掸了掸手上的粉笔灰,“我未入行前你天天叫我大侦探,现如今你却管我叫门外汉。”

阿德莉亚叹了口气:“那你可看看楼下的先令的吧,某人领回来的时候,承诺负责他的三餐和训练,现在呢?”

歇洛克回避了这个问题:“我听赫德森太太说你在乡下时曾把吉尼叫做你的狗儿子,带着你的孙子出去遛遛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阿德莉亚在心里低声咒了一句这人怎么这都能拿来借题发挥——双标的她完全不会责怪赫德森太太什么都告诉了福尔摩斯。

可福尔摩斯并没有停嘴的意思:“你去过史密斯那里了?我的手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