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呢?”阿德莉亚眨了眨眼。

“一种你刚才说的,门窗的伎俩,或者各种装置;一种是时间的伎俩;还有一种即是心理作用, 也就是构造了密室的错觉。”

“个中细节我就不做赘述了, 不过你需要知道, 我反复检查过门窗, 我甚至爬上去检查过衡量了,我敢担保没有任何机关的痕迹……我还需要说的是,尽管在大多小说中‘侦探’或者‘警察’不被当做凶手,但是生活中可没有这项规矩,所以我并没有完全相信费曼巡查的证词。”

“如果你的证据什么的都已经齐全,为什么不现在就去逮捕他?”阿德莉亚有些困惑。

“费曼今天早上才知道探长怀疑是他杀,他现在正把探长的思路往威科姆身上引呢,”歇洛克想到那个场面,露出一个有些讥嘲的笑,“或许他还能露出些马脚,毕竟探长也没有蠢到什么都无法察觉的地步……明天再去的话或许我们会更顺利一些。”

难得地,他保留了自己那一点喜爱戏剧化的习惯,放缓声音同阿德莉亚阐明自己的思路。

可他又不是完全的平铺直叙,有时就像一个老师,非要把阿德莉亚的积极性调动出来,让她动动脑筋回复。

赫德森太太上楼过,看见他们谈兴正佳,也没有出声打扰,只给两位绅士倒上了热水就默默下楼了。

或许是头脑没有完全清醒,阿德莉亚后来回忆的时候很难再想起那天晚上他们聊了什么,只记得她后来昏昏欲睡,坐在沙发上就要睡着了。

“阿德里安?”

歇洛克突然感觉肩上一重,回过头才看见室友毛茸茸的头顶。或许是因为疲惫,又懒于打理,那看上去有一些凌乱。

他的脖子也有一点……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