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将笔记本落在牧师家里了,”他突然停下,“你在这等我。”

他没顾上等阿德莉亚,自顾自就快步地跑了回去。大概三四分钟,阿德莉亚又见他在门口和朗德黑先生说了几句什么,后步履轻捷地向她走来。

“我都没见你掏过笔记本。”阿德莉亚道,她对朋友的尊重也在此,尽管对方一定瞒着自己,但她体贴地没有追问。

“是的,”他微笑道,“或许是脱掉大衣的时候掉了出来。”

“我确信没有,”她没好气道,“我能理解你不想告诉我,但你能不能稍微坦诚点。”

“好的,那就没有,”他回答得很是敷衍,“或许是烟盒,或者我把心思都落在那了。”

于是阿德莉亚足以确信侦探返程绝对不是为了什么笔记本,只是侦探不愿意说,她也不打算逼问了,只拍到掉他的手。

“我知道你在瞒着我。”她嘟囔道。

歇洛克不回答,率先攀上了马车,向她伸手。

“你倒也不必如此殷勤。”她虽然无奈,还是将手放到了他手心里,借力爬上了马车。

“应该的,照顾一下辛苦又虚弱的医生,尤其他还为我带了早餐。”他道。

“请你不用将虚弱挂在嘴边。”阿德莉亚从工具包里把额外用纸袋装着的面包要递给他,在歇洛克伸手之前又突然收了回来。

“嗯?”他不解,“你因为这个事情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