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德冲着劳尔探员点了点头,劳尔探员领命之后飞速去和门口的乔汇合,去车站追回可怜的索菲亚。

阿德莉亚叹了口气:“我现在就想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毒气都是从哪里来的,该不是又是非洲吧?”

她的话像是埋怨,毕竟总遇到些她无法处理的“毒气”,她对这一词都要ptsd了,只恨自己学的临床,没有毒理学这一课程。

歇洛克刚想说什么,却被布拉德打断了:“不过此情此景,有个医生确实再好不过了。”

阿德莉亚愣了愣,不知如何回应这份夸奖:“我也没有能帮上什么忙。”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歇洛克,恰好他也转头看向自己,这令她有种被烫到想躲开的错觉。

“阿德里安总是在我的冒险过程中提供很大的帮助,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贡献了,”歇洛克的声音轻快,他转头看向布拉德,“光在这站着也不是什么事儿,不若我们移步大厅去,待两位可怜的绅士好转,再启程回伦敦?”

大约休息了足足一个小时,两位可怜人才终于彻底恢复精神,他们从厨房找了些水和食物,高大的希腊绅士显然饿坏了,阿德莉亚不得不小心地照料他以免在他醒转后反而发生呛咳误吸,他一边进食一边痛骂卑鄙无耻的哈罗德(阿德莉亚一个字都听不懂),梅拉斯在旁心有戚戚然地翻译,并补充了几句过程,这证实歇洛克的推断是正确的。

作者有话说:

“福尔摩斯先生,我发誓我是按您所说的注意自己的安全,可我刚回到家房东太太就告诉我,一位来自贝克街的先生找我……我一定是当时就被跟踪了……”直至现在梅拉斯都还面如土色、双手颤抖。

“我屈服了,我实在是害怕他的武器,他奸笑的面容几乎令我终生蒙上阴影……”他也顾不上丢人,声音都有些哽咽,“不过我们能都活下来,实在是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