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等回应,直接离开。

如果都安全了——华生拉了拉失魂落魄的年轻人——他们也可以不做电灯泡了。

当然,他恐怕还得安抚一下这位失恋者。

察觉到怀中姑娘的战栗终于稍微停止,歇洛克想松手,可却被搂得更紧。他知道她的不安,可连他自己都没弄清楚此刻情境,索性重新顺着心意将她抱得更紧——至少他能确定,她还活着。

“我只想给你擦擦眼泪。”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不要看我——那太狼狈了。”

是的,她从来不愿意让他看见她狼狈的模样,所以亲吻的时候,也要遮住他的眼睛。

她这么说,他反而松手,颇为强硬地使她抬起头来,她便闭着眼睛,一抽一抽的,柔软的手还抱着他的后颈。

他捧住她哭得湿漉漉的脸,大拇指轻轻擦去她的泪水。

“我从来不哭的。”她说。

他肯定道:“我知道。”

然后他又将姑娘搂回怀里,安抚地拍拍。

好一会儿,他才从这些情绪之中抽离,叫了一声东张西望又偷偷瞄他们的那位朋友:“华生!你们是坐马车来的吗?”

华生看了一眼莱伯恩:“我们是坐布拉肯斯托家的马车来的。”

他怀中的姑娘抽抽嗒嗒道:“可以坐我的马车回去。”

歇洛克沉默片刻:“你同布拉肯斯托家是什么关系?”

她小声回答:“我给小胖治病,病好之后我们算得上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