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她怔愣道。

“你都管我的兄长叫麦考夫了,”他自然不会错过她的憔悴与空茫,却只是摘下帽子,自然地调侃,“却还在称呼我的姓氏?”

阿德莉亚本以为自己会有点拘谨,想控制控制表情,可眼睛已经弯出了弧度,笑容不自主地表现了出来。

这让她有一些挫败感。

她将门关上,替他把帽子和外套挂在衣帽架上,他就静静地看着她把他们的衣服放在一起,自己的痕迹入侵她的居室。

“茶,牛奶,咖啡,水?”阿德莉亚这里从来不缺各种饮品。

“我选酒精。”他自在地坐在长沙发上,习惯地开始推断:很显然,这里很少招待客人,最多最多也就是奥瑟拉或者乔安娜,还有几个小护士可能来过。尽管就在诊所里,但恐怕没有人会来此处。

“戒了。”阿德莉亚否决。

“我就不信没有病人给你们送酒。”歇洛克答。

“但是我戒掉了。”阿德莉亚再次强调。

两人一站一坐,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

“我还没戒掉烟,”歇洛克将烟盒从怀中掏出来,“你不介意吧。”

“我介意的话呢?”她也就顺着他说些无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