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都有伏黑先生你这样,强大的□□的。”

估计除去致命伤和绝症,这男人都会归为睡一觉就能好的小病小痛,毕竟他有一副以全咒力为代价,换取的天与咒缚的身体嘛。

不过,就像我以“健康”为代价,得到的比“咒灵操术”更加超格的“恶食”一样,这笔买卖从最开始,就不是我们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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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怎么多了一个孩子?晴……伏黑太太什么时候生的?”总不至于是生惠惠的时候,我漏看了一个吧?

“啊……那个吗?”伏黑甚尔挠挠脖子,不在意的语气像是在说自己家里刚捡的小狗,“是领养的,她说还想要个女儿嘛。”

领养=不是亲生的=晴姐没再走一遍鬼门关。

哦,那没事了。

“病我治好了,答应我的事别忘记了。”

男人侧头吐了个烟圈,视线跟随着一同飘远,没搭话的意思。

这几个意思?

“伏黑先生?”此时,我已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那个啊——”他把已经烧到头的烟在水池捻灭,煞有其事的说道,“你知道的,我现在可是人家的上门女婿,主职家庭主夫,私活什么的,看我心情吧。”

“……”

“时间差不多了,好走不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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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贴路费出急诊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这家伙不光出尔反尔,还td连超市买的东西都不给报销,反手就把我和夏油杰赶出了门。

工具人落泪(气的)。

“臭男人,居然又诓我,要不是看在惠惠的面子上,我……”我揪着手边的衣料咬牙切齿地说,“可恶,总有一天我要让晴姐休了他……”

夏油杰给我拍后背顺气,顺便把憋了一路的问题问了出来,“所以,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术师杀手……以前应该挺有名,结婚后就洗手不干了。”

夏油杰正式步入咒术界的时间也不长,自然不知道这个名号曾经意味着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那没什么存在感的男人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