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诅咒师什么都不说,所以我确实‘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我把玩起衣领上的黑石耳钉,又用指腹摩挲黑石圆滑的表面,“没被抓到把柄,就等于没做过。”

“啧,那你就这么算了?”五条悟感到无趣地把墨镜又带上,整个人都陷进他自费采购的高档沙发里。

“嘛——”我垂下眼,嘴角微微上扬,“反正光是想像一下那老东西气急败坏,又拿我没办法的嘴脸,已经能让我乐上整整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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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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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没打算把那件事就这么翻篇,直到现在,我还会私下满怀恶意地收集各种四宫财团“情报”,只想那家伙早日破产,牢底坐穿。

然而内部早以腐烂的四宫财团,如今依旧是商业中的庞然大物,我收集的那点东西,对它根本不痛不痒。

当我没起过杀心吗?

因为对方让我见识了太多人性险恶,所以十多年下来,次数其实还挺多的。

可我作为“栗花落伊奈”,偏偏不能诅咒伤害“四宫”。

这是我在还姓四宫,对咒术什么还没有概念的时候,和他们签下的交换条件(束缚)之一,期限为直到一方死亡。

所以在“拿对方没办法”这点上,我其实是一样的。

除非学着雇凶。

不然我能做的只有和他们苦熬。

我的手覆在夏油杰的手背上,相比起来我的手真的比他的小太多了,无法像他一样完全包裹住。

原本我是觉得,哪怕有一天真让那边得偿所愿了,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但是现在……

夏油杰把头架在我肩上,同时把手翻转,反过来握住我的,让两人十指相扣,一点点的用力,直到指缝间不再留下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