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天深谙此理。

但这一句问话在叶修的耳朵里听来又是另一重含义。

叶修脸色变了，但转而又笑了。笑中含着讽刺，刺得黄少天想让对方赶紧闭嘴。

“事到如今才问这种问题也太晚了吧？”

叶修抚弄着咖啡杯的杯把，漂亮的手指一圈一圈地顺着杯把和杯身连接的地方画着圈儿，把玩了许久，叶修才终于舍得用食指勾起杯把，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甜的。

是金银花。叶修小时候喝过，但就在几个小时前，医生告诉他这是孕妇适合喝的。

没有问对方为什么自己能在一家西式的咖啡厅里喝到菜单上都没有的饮料，叶修双手交叉放在桌前，大拇指在不停地打转。

根据短时间的观察，叶修知道，黄少天心细，在乎他，而且财政状况应该也不错。

这代表黄少天可以信任吗？

“我不知道。”

但叶修选择实话实说。

他本已没有什么可失去，那么就更不会忌惮对方从他身上夺走什么。

他只有这一条命而已，若是想拿走，请便吧。

这次脸色变了的人是黄少天。他立马就急了，和想象不符合的回答以及内心那突然上涌的莫名的急躁感使得他开始口不择言，“你看起来不像是喜欢乱交的人啊叶修？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