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等的时间很长,但其实并不,只过了一会,她就有了回应。

“嗯。”

旭凤感觉手心痒痒的,好像是因为穗禾的头蹭了蹭,也好像是她的哼出的鼻音所带来的颤动。

“我想回翼缈洲。”穗禾接着说。

“好。”穗禾服软是最好不过了,旭凤舒了口气,对于她的要求自然答应。这时他心有所感往门外望去,却见了听正在外边来回踱步,似有急事。

留梓池

了听来报说叔父有急事找他,可这里哪里有人?

旭凤喊了几声不见人,这便抬脚要走,哪知脚下一阻,双腿便被人抱住再也动弹不得。他往下一看,原是丹朱抱住他的双腿,此刻正在他脚踝处左看右看,同时“奇哉怪也”地说着,仿佛他的脚像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旭凤无奈地笑,“叔父,你是饿了还是怎么的?”

“奇怪,明明我这加强版的红线还在,你和小葡萄怎么会闹成如今这般模样……”丹朱话才说到一半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醇味,他有些不确定,又吸了几口确认是松菌的味道才罢,栖梧宫没有松树,自然也没有松菌,他的凤娃也没有爱吃松菌的习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这种类似于松菌的味道除了一人之外再无别人能有,他抓起旭凤的一边手,又气又急道,“凤娃,你这只手摸过什么东西了?”

旭凤不知丹朱为何反应这么大,不过还是如实相告,“穗禾的脚踝,怎么了?”

寒冬腊月、晴天霹雳、旱地惊雷、水漫金山……丹朱脑海炸裂,觉得自己一定是没小鸡吃变傻了,他摇摇头,看着旭凤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加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旭凤虽有困惑,但还是又说了一遍:“穗禾的脚踝吧?刚才就摸过,再之前是了听的脖子,再再之前是一些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