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觉察到了她的失落,才想宽慰时,就听得她低低闷闷地吐出一句,“因为她没有,所以才觉得那是最好的,而她想让他好,便努力想把最好的给他。仅此而已。”

她想对旭凤说她也一样,但想了想,始终开不了口。

旭凤怔然,看着穗禾,良久,说了句:“我知道了。”

他是对着她说的,可惜她看不到。

“表妹!表妹!”

外边咋咋呼呼的呼喊打破了微妙的沉默,两人抬起头来,就见一个十七八的少年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他见了姑娘,喜色跃然脸上。

“就知道你在这!”

姑娘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和惊喜,“表哥,你昨天不是去长安的路上了么?”

“离了家门哪里不是去长安的路?”少年满不在乎。

“耽误了科考,你怎得功名?”

“功名功名,你就知道这个,怎问我过得好不好?”少年脸色不悦。

姑娘脸色一白,这才忙问起少年好不好来,少年脸上才浮起笑,说这次赶回,只为作诗的灵感来了几句,特先让她听着。

“这一去长安可是要两年的,怕你生了误会,这才先告诉你。”少年咳了咳清清喉咙,扬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