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巧,我比你大,我20岁。”埃德蒙多笑眯眯地说,他仍然保持着递酒的姿势,“只是香槟,起泡酒,喝不醉的。”

莱昂纳多犹豫了下,伸手去接。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酒杯的前一秒,埃德蒙多收回手将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还是不了,你得注意保养,少喝酒。”他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如果不那么做的话,当心20年后变成糟老头子。”

“……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莱昂纳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这个被誉为‘百年难遇的电影天才’的大导演相处,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满含深意的调|情,但细细一想,又完全说不通。于是莱昂纳多轻轻嗓子,准备换一个话题,“那么,埃德蒙多——”

“你可以叫我埃迪,”埃德蒙多把玩着酒杯打断了他,“或者艾德,还有嘟嘟(取自edundo的后面dodo,是巴西人给对方起小名的习惯),随你喜欢。”

“……埃迪。”莱昂纳多选了个不那么亲近的,他打算开门见山,“我听说你一直喜欢的是女人,但今天我看到的却不是那样,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你是直的吗?”

埃德蒙多眼角的绯红更深了,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暧昧不明的笑起来。

“哦亲爱的,”他压低了嗓音并将语速拖得缓慢,用一种甜腻地说道:“意大利面在变得又热又湿之前也是直的。”

莱昂纳多:“……”

见鬼的,莱昂纳多恨恨地想,这家伙是怎么把话说的那么下|流又那么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