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普没什么表情,他耸了耸肩。

“没什么,这是一段经历,不是我把纹身去掉了这段经历就能跟着一起消失,所以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呢。”他轻声说道,“薇诺娜很好,我们分手只是因为不合适,她也赞同,我们是和平分手,所以没必要做得那么难看。”

和平分手,听上去是个相当困难的方式。

埃德蒙多咂咂嘴,他很不擅长安慰失恋的人,上辈子他只会带他们去喝酒,而这辈子,他不确定自己的方法对眼前的男人是否有效。

“如果你不是我朋友,我就要吻你了。”他试探着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劝慰经历情感挫折的人,但我至少知道如果是我的话会怎么走出来——你想让我吻你吗?”

德普看上去有点吃惊,但作为玛丽莲-曼森的好友,他比圈子里的大部分人接触的更多更广,说实话,他并不在意什么性别和性取向,他的恋爱观是自由的,他可以和任何想恋爱的人恋爱,和任何想淦的人上||床。

于是他认真的考虑了埃德蒙多的提议,发现自己对此并不感到厌恶。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约翰尼-德普迂回地回答,他拿起空酒杯,透过玻璃看向埃德蒙多,那双蓝眼睛经过玻璃的折射后更显得迷人,他反问:“你想吻我吗?”

埃德蒙多没说话,他用抚上对方侧脸的手作为了回答。

他缓缓凑过去,约翰尼-德普下垂的眼角和深邃的棕黑色眼睛渐渐放大,散发着朗姆酒味道的呼吸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