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纹身店。

当埃德蒙多趴在那椅子上将皮肤露出来给那纹身师的时候,德普立刻后悔了,他不由自主动了两下喉咙,眼睛粘在椅子上那人腰臀连接的地方。

“纹在后腰上,我这个想法怎么样?”埃德蒙多双手交叠垫起下巴看向德普,“拜托,约翰尼,等会儿那针就要扎在我身上了,跟我说说话转移下注意力。”

“不会疼的。”德普说,“那一片皮肤就像被牙签戳那样。”

埃德蒙多随即放下心来,但很快他发现每个人对疼痛的耐受度不一样,对德普来说不疼的过程对他来说格外难熬。

“嘶——”

并不是说有多么疼痛难忍,只是——麻,痒,还有疼混合在一起,让他产生了一种比看电影看到高||潮还要过瘾的感受。

屋子里还有个同样煎熬的人,或许埃德蒙多自己没有发现,但在针刺的过程中他已经好几次忍不住哼哼出声了。德普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最终还是没能成功,他悄悄离开了纹身店。

大概10分钟后,他心情舒畅的回来,结果前脚刚踏进店里,埃德蒙多又是一声。

于是约翰尼-德普僵在了原地。

最后只能悲催的转身,再一次走向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