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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错,都是你搞出来的,我——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是我让你喝掉那酒杯里的液体的吗?”

埃德蒙多靠在浴室的门框上,颇有些懒洋洋又幸灾乐祸地看向里面糟透了的本-阿弗莱克,63英尺的大个子现在正被迫泡在一个小浴缸里,全都是冷水,他浑身都湿透了,哆哆嗦嗦抱着胳膊,但皮肤却透着异样的红色。

“你知道你现在看上去像什么吗?像做熟了又被摆在冰盘上端上来的大虾。”埃德蒙多被自己的联想逗笑了。

本狼狈地扭头用一种恶狠狠又可怜兮兮的表情看他。

“奥,妈咪的小可怜,你一定憋坏了。”埃德蒙多冲他眨了眨眼睛,随后摊开一只手,“我想不到除此之外更好的办法了,如果冷水对你来说是种煎熬,那我们换成热水,然后你用手自己搞定,就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可能要多来几次。”

“——你就不能闭上嘴,哪怕一分钟?”那该死的药让本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而埃德蒙多的嘲笑则是除浆糊外唯一存在的东西,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盯着门口那人的嘴唇,“我想你的嘴在此时此刻有比说风凉话更妙的用处,你说呢?”

埃德蒙多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摆了摆。

“不,亲爱的阿弗莱克先生,我说过了,这事又不是我的错,我没让你抢我的酒喝。”他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傲慢语气说道,“能带你上来这地方等你解决自己毛茸茸的小问题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哦,本被莫名其妙的荷尔蒙冲昏了头脑,他只觉得这人该死的性|感,其余的所有信息一概接收不到。

但即使在药效的影响下他仍然深知埃德蒙多不可能主动帮忙,不管是用他柔软的嘴还是矜贵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