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止水的卷发,鲤阳回答的慷锵有力:“或许这个未知多变的世界下一秒就会诞生出一种新的病症,但最起码现在!这一秒!我可以确定的回答,说治不好肯定是因为没找对医生!”

宇智波止水无奈的蹙眉笑:“是是是,所以轻一点啦小鲤阳,你太激动,哥哥的头发都要被你揪掉了。”

“呀,痛不痛?呼呼。”

连忙揉揉哥哥被自己揪痛的头皮,鲤阳继续自己被打断的发言开始自夸,当然,不是真的在夸自己,只是鲤阳拍胸膛骄傲的样子太有迷惑性:“比如说我老师,汉方药权威专家,精力药专精,东方神兽之一,祥瑞之兆,全世界仅有一只的白泽先生!”

正在和蜘蛛小姐调情的白泽:鼻子有点点痒,是谁又在念叨我?

一阵天花乱坠的头衔胡乱冠,自觉夸白泽先生就是在夸自己英明理智有先见之明眼光极佳的鲤阳砸吧着嘴,还有些意犹未尽:“总之,有病就找白泽先生,你会没事的,打起精神不要沮丧!”

嘴里‘啪啪’配音,鲤阳趴在止水背上对着三米远的兰波压压手,权当在拍肩安慰。

兰波突然间有些想笑。

他也的确微微弯起了弧度。

唇线,眉梢,脆弱的蝶翼温柔的想要张开,又耗尽了力气:“好,我知道了。”

“那么我该去哪里找这位白泽先生呢?”

挪动着离火焰更近几分,兰波抱住双臂温和的虚心请教。

“天国。”

成功卖出去一份儿安利,鲤阳肉眼可见的开始兴奋,翘起大拇指:“或者众合地狱的花街(-v0)d~☆”

“花街吗?”

开放的法国美人一愣,看看六七岁小孩儿的外表,再想想花街在异国的含义,看向宇智波止水的眼神带上了委婉的不解:“我以为东方对于感情与性都很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