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止水附和:“没错!”

“这样啊。”

兰波垂下了眼眸,看着火焰不经意燎过黑发,焦臭的味道刺激了嗅觉,眼睛也为止感到难过:“那么,我能做些什么呢?”

【彩画集。

鲤阳平静的与兰波说,我需要你的彩画集,就用这来当做筹码吧。】

ok,明白了。

“彩画集。”

鲤阳平静的与兰波说:“——彩画集是什么00?”

“彩画集是我的异能力。”

有问必答的兰波态度无害,像是下雪天蜷在纸箱中过冬的流浪猫,收起自己赖以生存的利爪,‘吧嗒吧嗒’在衣袖上踩奶。鲤阳听着所谓的空间 空间 空间,维持着笑容,被疑惑不解的问号淹没:“——后面这个能力听懂了,我听懂了!这个可以有!”

他喊:“宇智波鲤阳的尸体可还在我这里冻着呢,你看你不就有工作的机会了吗!我可真是有先见之明的预言家,我难道已经直觉预料到了今天这一天吗?我果然是天选之子!!”

——我曾经不信神明。

兰波怔然失神,又沉吟沉思,颓废疲惫。

可曾经爱着的法兰西,我的故乡啊;曾经信任的魏尔伦,我的爱人。

我的耳边时时有阴雨在乌云中呢喃,海浪拍打着礁石为我不平,我被时代遗留在过去的剪影之中,我是向命运祈祷的乞丐,飘浮在异国的阴冷深潭中渴求着平静,期待着永不可能来临的永眠。

这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我躺在破旧的小船里,看着绝望的风暴席卷着要将我淹没吞噬。我浑浑噩噩,却又在这扭曲的黑与红石磨中,在素不相识的过路人这里,得到了吻的宁和。